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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儿朵朵

作者:肖元鸿    2012-05-21

[本网讯]五月的花儿们,在斗了一春;争艳了一春;热闹了一春后;就如当初匆匆地来一样,悄无声息地又去了。随了春,一同去了。那些艳的粉,明的黄,雪的白……只在一瞬间,悄悄地便都去了。只剩下,满天满地,满眼地绿。嫩的绿,浅的绿,青葱的绿,苍翠的绿。绿,是夏的衣裳;是夏的颜色;是夏的烈日下一道清新凉爽地空气。

又有些花儿偏不肯去,还要在五月的阳光下或芬芳,或招摇;或热烈,或奔放。

玉兰是芬芳内敛地,含着羞,带着俏,多少有些儿不肯招摇地意思。可眼前这一树又一树地凤凰木,偏偏又如这炎夏一般,热烈又招摇。凤凰木,一听,便要想起司马相如与卓文君,想起一曲“凤求凰”。实在是佩服“小卓”地,一曲“凤求凰”就能让她不顾一切,抛舍一切地随了那司马男子私奔了去。而之前网络风靡一时的王功权,那算什么!还“私奔体”,不过是虚晃一枪,又回了原形!

凤凰木,这属于热带的植物。又高,又大,横展着,仪态极美。叶片似羽毛状,那或橙红或鲜红的花朵,倒是有些像银杏的树叶,成那扇形;只在树顶,大片大片地开着。在蓝蓝的天空下,好似一团团熊熊地火焰在尽情地燃烧着。像热带地女子,又热情,又浪漫!无怪乎,她要开在这五月。这五月,才是她最好的季节。

昨日,看到路旁的紫荆,一树又一树,绿的叶,紫的花。也不芬芳,也不招摇,风情是没有地。只像一名中年的女子,敛了艳,收了香;只是一眛端庄和气地立着。一副历经繁华,看透风霜地模样。这花儿,也是奇怪。记得去年入秋,就看到她们热闹闹地开着。又多,又密。于秋的萧瑟中,分明有些惊艳的样子。入了冬,也还开着,一副不惧风霜地模样,于苍茫地天地,兀自鲜艳。而今,过了春,又立了夏,却还见她开着,只是不停地开着。以她独特地姿态,独特地紫色,一立就是春夏秋冬。敢情,她的花期是如此地长呀,长到可以穿过人间四季,长到可以看尽人世繁华!

晚间与友人吃饭,窗外,一树鸡蛋花开得正盛。席间闲聊,友人说,用鸡蛋花加丝瓜煮汤能清凉解毒,散淤止血等等。初听,一时有些儿糊涂,忍不住问道:“你说的是这树上开的那鸡蛋花还是用鸡蛋打成的蛋花呢?”“就这树上开的花呀!”友人指着窗外的鸡蛋花道。原来鸡蛋花还能用来吃的,真是不知道呢!只以为它是花儿,开在树上,仅供观赏,却原来与那普通鸡蛋一般,也能入汤,又长了见识了。

再看那花儿,就有些儿心动起来。树叶上,分明还残留着适才的雨水,点点滴滴,晶莹剔透,很有些儿灵气。花朵儿总是五瓣成一朵,旋转着,似一个旋涡一般,一直到花心。花瓣儿是雪般地白,花心却是又淡又嫩地黄,一朵朵,静静地,只是静静地展着容颜。又有些还待着苞,将开未开,也一般地清新,一般地淡雅,携着一些处子地芬芳,娇俏地立在枝头。那树干又与这花的气质截然不同;又粗,又虬劲,弯曲自然,姿态优雅,还带着些沧桑地味道。你若去到夏威夷,热情的当地人定要将摘下的鸡蛋花串成花环来献于你佩戴。于是,你便可以戴了那花儿,去看一场艳香四溢,热情奔放地草裙舞了。

这花儿,又不简单,被佛教寺院定为“五树六花”之一,所以又名“庙树”或“塔树”。想来,在寺庙的院落里,这花儿是有自己的位置地。在屋前,在后院,在秦时的明月汉时的风中,静静地,立出一副周身的禅味儿来。也艳,却艳不求名,也香,只隐隐约约。只是这般,这般自在淡然。

五月,结束了一场花儿们的盛宴。那些红的粉的,黄的白的花儿们,依依地谢了幕,依依地退了舞台。或落了,或化了春泥,或成了果儿,以了另一种姿态存在着。从此,你便忘了她,舍了她。

又有些花儿,随了这初夏,在喧闹地锣鼓声中,华丽丽地登了场。着了她的衣裳。或粉或艳,或清或雅,开始一场新的花事。

花儿朵朵,在高高地树上,在密密地叶隙,只是开着,只是开着。不惧炎热,不知疲倦地开着。身旁,偶有蝉的鸣叫;间或,伴有鸟儿呢喃;更有那五月的阳光,将一树花儿照耀到底。

来源:中国农村电气化网

标签:花儿朵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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