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本网讯】9月14日,星期天,照例是独山县基长镇赶集的日子,也是基长供电所抄表例日以来的第一个繁忙的早晨。收费大厅挤满了人,门口外还排着长长的队伍。突然间一阵喧哗打乱了收费的秩序,只见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,头发花白,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环保袋还拄着拐杖,正在收银台那里和收费员小唐大声说着什么?从他的激动的语言中得知:他交了电费,却没有通电。已经来这里反映两三次了,以为我们故意停了他家的电。小唐跟他解释不下5遍,说他的电费本里面还有120多元钱。不可能无故停他的电。让他自己叫村里的人检查检查。为了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。我还特地打电话给片区抄表员吴师傅。从吴师傅的口中得知他家的电表出线闸刀坏了。
的确,如果是用户的闸刀坏了。我们只能是在用户有新闸刀的情况下免费帮忙。当然,如果用户提出来要使用供电所的材料,我们将按标准收取材料费,不收安装费。多数情况下,我们都会提醒用户自己买,免得用户不理解,反而影响不好。
我径直走向那位老人。他满脸的疑虑,向我指着电费本上面印着的余额126元。“明明还有钱,怎么就停电了?你们要帮我通上电。我一个人在家。”旁边的用户靠近我说,他的耳朵有点‘背’(听不清),要大声说才行。我这才注意到老人有听力障碍。把他拉到大厅门口外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道“老人家,你家闸刀坏了。买新的闸刀来换上,你家就通电了。”我又重复了两遍,他才听清楚。
“我不晓得闸刀哪点有卖,我也不懂”
“这样吧,我带你去,要多少钱,你就给多少钱,行不行?”
“好”老人听得很是吃力,要我大声重复了一遍才点头。
我们去了五金店,花了15元买了一个空开。一个老人在家用电,万一家里出现短路故障,空开可以自动跳闸,不像闸刀那样还要接保险丝。觉着比闸刀安全,我擅自替老人做了一回主。“老人家,你拿着这个回去,随便叫村里的懂电的帮忙就好了”老人望着我说村里的人不敢,叫我们去才行。还特意拿了30元硬是要递给我。意思是说无论如何要帮他点亮家里的电灯。
“我不要您的钱,我叫人帮您弄好就行了,您回去吧”
“你一定要来哈”话语里充满期盼。
“您家在那里?”迟迟不见他反应,我指着他的电费本做出‘给我看’的动作。拿出手机拍下了他的电费本名字和地址——水岩村甲丫组。
回到供电所值班室,预留下一组抢修人员,带上一个新来实习的小兄弟,再叫上一个熟悉地点的驾驶员,打算就要出发。想着空开还在他手上,于是又回头在集市上破例把他带上了车。一路上的辛苦交谈才得知他有79岁了。家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,儿子在浙江打工,女儿都已经出嫁。在土地承包到户的那些年,把腰弄伤了。后来生了病,一只耳朵聋了还有一只耳朵要大声靠近说才勉强听见。
到了现场,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,闸刀确实坏掉了。但是整个闸刀不通电。也难怪村里的人不敢呢?没有专业的工具,他们根本无法判断问题出在哪里!经过20分钟的专业排查,我们发现并处理了故障点,还更换了空开。老人家里通了电。临走时还拉着老人到安装空开的地方教他怎样使用。直到他点头清楚才放心离开。
接下一幕把我慌着了。老人悄悄来到我身后,当时我正在指挥倒车。倒是实习的小兄弟在车那头见着了。大叫我一声,戴哥,后面! 我回头看见了老人正在屈下一条腿,一个下跪的动作。我哪里受得起,冲过去抱起老人快要下跪的身子。“老人家,别这样!”把老人送回屋里,老人拉着我们,非得要吃饭再走。见我们忙着回来值班,一连说了许多感谢党、感谢毛主席的话。
一路上,我内心一阵阵地酸楚。其实我们只是在专业的范围内做了该做的事,对于用户来说,却点燃了夜色笼罩着的那盏充满恐惧的心灯,照亮他的那些曾经感觉黑暗的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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